第593章：开心就好

尚斯文俊脸微红，“秦哥，你别取笑我了，我只是饱饱眼福，没其他想法。”
  不管他有没有其他想法，秦照却动了心思，给荣兴公司挖来的资深经纪人老李发了一条微信。
  lucky girls下台后，老李发来回复，“没问题，晚上九点金华ktv见。”
  秦照笑道：“斯文，我们晚上去金华ktv玩。”
  “就咱们俩？我最近不想喊麦。”
  “不，紫苏作陪。”
  “啊？”尚斯文一惊，“这不太好吧。”
  “没什么不好，你又不会吃了她，确切地说，你比她还小一岁，年轻人交个朋友很正常。”
  尚斯文没再推辞，内心真的很期待和紫苏单独相处。
  晚上，他们一早到了金华ktv的一号包厢，故意把门开了一条缝，快九点的时候，听到外面有人走来。
  “紫苏，你乖乖地陪今天的投资商，人家又不是吃了你，听说是两位大帅哥啊。”
  紫苏气鼓鼓地说：“我是歌手，不是出来卖的，还两个帅哥，难道要三人行吗？”
  “你别说得这么难听，那两个人也没其他意思，只是想见见你，承诺十一点之前放你回去。
  两个小时给你一百万，不碰你一下，你不亏啊。”
  “哼！”
  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推着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进来。
  中年妇女就是lucky girls 的经纪人，绰号大洋马，为人八面玲珑，培养过几组当红艺人，在圈内兼具口碑和人脉。
  “秦总，尚总，不好意思，让你们久等了，路上堵车。”
  大洋马说完，瞥了紫苏一眼，示意她对尚斯文和秦照热情点。
  紫苏原本很不情愿作陪，但见了帅气的秦照和斯文俊秀的尚斯文，面颊微烫，不禁有些害羞。
  “秦总好，尚总好。”
  秦照的年纪，当个老总还算正常，尚斯文看上去只要十七八岁，居然也是老总，紫苏心中好奇，不由得多看了尚斯文两眼。
  尚斯文目不转睛地打量紫苏，憨憨一笑，“紫苏，我是你的粉丝，别叫我尚总，其实我比你还小一岁，叫我斯文吧。”
  “斯文。”
  秦照给大洋马递了个眼色，道：“杨大姐，咱俩去外面谈谈合作的事儿。”
  大洋马明白秦照的意图，马上笑道：“好。”
  紫苏一下子急了，拽住大洋马的衣服，怯声道：“杨姐，你走了，我一个人怎么办？”
  虽然尚斯文看着不像个好色狂，但她混迹于娱乐圈，自我保护意识非常强。
  大洋马道：“什么怎么办？斯文在这儿陪你呢，你们同龄人好交流。”
  尚斯文举起右手，道：“紫苏，你放心，我们把门打开，随时可以叫他们回来。”
  紫苏也明白分寸，秦照和尚斯文看上去孔武有力，真想硬来，大洋马根本拦不住。
  而且这个经纪人最偏爱杜小月，未必肯为她强出头。
  紫苏点点头，“杨姐，秦大哥，你们快去快回，我和斯文年纪还小，在这种地方不太好。”
  秦照着力打量紫苏几眼，确信这丫头的惊恐不是装出来的，没想到混娱乐圈的小明星居然这么纯。
  大洋马和秦照相继离开包厢，尚斯文把话筒递给紫苏，“我们一起唱一首《千里之外》，先声明，我如果跑调，你不准笑。”
  紫苏接过话筒，“跑调而已，没什么可笑的。”
  “屋檐如悬崖，风铃如沧海，我等燕归来……”
  令紫苏意外的是，尚斯文唱得很好听，声音中透着一股悲凉。
  一曲毕，紫苏问道：“斯文，你是不是有心事？”
  尚斯文摇摇头，“一点烦心事儿而已，今天不提这个，你跟我说说你练习生时的趣事。”
  “好。”
  秦照在前面舞厅坐了一会儿，受不了几个艳女的纠缠，和大洋马拐进三号包厢。
  大洋马主动为秦照斟酒，“秦总，我敬你一杯。”
  秦照端起酒杯，一饮而尽，开门见山地说：“杨姐，我不绕弯子，就想问问紫苏是什么情况？
  她现在有男朋友或金主吗？人品如何？”
  大洋马陡然变色，没料到秦照如此直接，看来秦照是铁了心想包养紫苏。
  但紫苏是组合的人气成员，真被包养万一爆出来，组合就彻底完了，即使不爆出来，紫苏找到靠山，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听话。
  她眼神微妙，道：“不瞒你说，紫苏从初中就是校花，追求者能排十条街，她初三那年初恋，高中交过几个男友。
  现在公司管得严，确实没男朋友，这孩子野的很，前几天还跟师兄团出去唱k，几个通宵没回来。”
  秦照心中暗道：“当着富商的面，说自己公司的玉女男女关系混乱，你安的什么心啊？当我瞎的吗？那丫头一看就是未经人事。”
  “也就是说，她现在没男朋友，还是单身小公主。”
  “欧亚集团的张总和她……关系好得很，所以她今晚不愿意来。”
  秦照翘起二郎腿，“斯文平时没交过女朋友，我看她喜欢紫苏，才把紫苏约出来。
  既然你家紫苏不愿意，那荣兴公司和大秦集团，跟你们公司所有的合作就一笔勾销。”
  大洋马吓得面如菜色，赶紧表态，“秦总，你误会了，紫苏也想多交几个朋友，我看得出来她对你弟弟有好感。”
  秦照端起酒杯，“既然如此，以后就请紫苏多出来陪配斯文。”
  “没问题，没问题。”
  时间还早，秦照面色缓和，道：“杨姐，你是业内精英，有几个问题我想请教你一下。”
  “您问吧。”
  “一个经纪人最需要什么，忙前忙后，又是为什么？”
  “经纪人最需要应变能力和责任心，干我们这行无非是为了多赚点钱。”
  “杨姐，到了你这个地位还会在乎钱的多少吗？”
  大洋马轻笑，“我不过年薪百万，还要还房贷，说不在乎钱是假的，只是现在更介意自己的升值空间。”
  “哦，我懂了，你肯定想当艺术总监。”
  大洋马心中一动，她的确想当艺术总监，想了七八年。可惜老总监离职后，总公司从国外聘请了一个海龟出任。
  论资历，公司内她堪称第一；论人脉，也算四通八达；论业务水平，她带红了四个组合。
  无奈每次评选总监，她都没当选。
  “杨姐，荣兴集团正在招艺术总监，我们面试了七八个人，一个也不满意。
  你人脉广，眼力好，不如给我们推荐一个。”
  “好，我有合适的人选，一定给你推荐。”
  大洋马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十几年怎么会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。
  秦照想挖她去荣兴公司，论实力，荣兴远不如她所在的风骏公司。
  但荣兴的靠山是资产上百亿的大秦集团，而今天抛开橄榄枝的竟是科技金融新贵秦照。
  搭上秦照，她不愁没钱赚。
  一时间，她思绪混乱，摸了摸黑色名包，“秦总，你觉得我当艺术总监够格吗？”
  秦照笑道：“当然够实不相瞒，我真想通过猎头公司挖你呢。”
  “不用那么麻烦，咱们面对面的谈，其实我在这个公司也呆腻啦，如果荣兴愿意接受我，我愿意效命。”
  “我们当然愿意，请来你这样的人才，公司一定前途无限。”
  “我愿意尽快跳槽，你弟弟喜欢紫苏，我带她和杜小月一起来。
  只是有一点，杜小月性子太犟，受不得潜规则，你能不能……保她一把。”
  秦照马上说：“杨姐，你把我当什么人，我手下这些艺人，都没没潜规则过。
  我们荣兴不惧任何人，不需要通过歪门邪道拉资源。
  我听说杜小月是一个才女，那就大力培养，她往创作型歌手方面发展。
  我巴不得多培养几个才子才女，一定会保护好他们。”
  大洋马又端起酒杯，“秦总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，我再敬你一杯。”
  半个小时后，尚斯文朝外喊：“秦哥，你们快回来，我们要合照。”
  秦照和大洋马马上回到一号包厢，这两个孩子眉开眼笑的坐在一起相谈甚欢。
  “在这里合照吗？”
  尚斯文摇头，“当然不是这里光线太暗，我们去前面的商场里合照。”
  “为什么？”
  尚斯文顽皮地笑道：“见到大明星却不合照，太可惜了。”
  秦照看了看表，刚十点二十，但尚斯文执意如此，他也没有意见。
  下楼后，秦照开兰博基尼载着三个人到前面的商场。
  紫苏已经带了帽子和墨镜，全副武装，他和尚思文换了多种姿势，最后还来一张四人合照。
  尚斯文挥了挥手，“紫苏，再见，改天请你来大秦集团玩。”
  “好”，紫苏俏脸上出现一抹红晕。
  大洋马和紫苏打了一辆出租车离开。
  “斯文，今天玩得开心吗？”
  “开心。”
  “那就好，这一百万花得值。”
  尚斯文轻叹，“一百万太贵了，好在我已经说服她为我们的口服液代言，代言费三百万，你再给两百万吧。”
  秦照笑道：“你还真精，不过，她和杜小月很快随大洋马来荣兴公司，代言费可用不了三百万，给个三十万优惠价算不错了。”